当然还有故事讲述的时代。共和国长子曾经如何、如今怎样,“静谧的城郊,废弃的矿坑,像一只巨大的碗,掉漆的铜雕和空荡的碗底是城市的落款。”当面对近乎家破人亡的命运,“王响们”又要如何处理这样重的伤?面对无法回避的痛苦,“当尘埃落下来时,普通人做到‘往前看’,就是对各自头顶大山的抵抗。”如此创伤性的经验,之于后疫情时代的人们来说,不可谓不是一种心灵创伤的共同治愈。2014年,美国剧作理论学者拉里·布鲁克斯在《故事工程》中建立在悉德菲尔德的戏剧式结构的基础之上,依托情节点1、中点和情节点2把电影结构分为了四个部分:第一部分占据全局的第一个四分之一,处于影片起点到情节点1的位置,是故事的布局阶段。第二部分占据全局的第二个四分之一,起于情节点1,止于中点,是故事的反应阶段。第三部分占据全局的第三个四分之一,起于中点,止于情节点2,是故事的进攻阶段。第四部分占据全局的第四个四分之一,从情节点2开始到终点,是故事的解决阶段。从情节点2开始,故事进展就不能再加入新信息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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