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93年的梅先生当然没想到电影节会有今日的成就,但出于爱整理的习惯,他留下了票根。“第一届的票子就是普通电影票,第二届才有了专门的上海国际电影节专用电影票,但第一至第八届的电影票上并不标注片名。有一件事情非常遗憾,第九届电影票开始标注片名,但票面的字看不清楚,就像超市里的发票一样,过了两个月上面就什么都看不到了。”在《惊梦》前两年巡演的过程中,因为疫情而常常面对进退两难的局面。“我们有时觉得自己和戏里的人物是一样的,能够从自己的经历去体验我们上一辈人的感受,这也会融汇到我们的表演当中。”陈佩斯笑道,好在如今演出市场已经恢复正常,戏里戏外都应了剧中的台词:“应了的戏就得唱!”要把最好的状态、最好的演出,带给期待已久的观众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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