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海诚:就像那场戏一样,我有时候想告诉他们,没关系,他们可以长大,或者告诉他们即使现在很艰难,几年后他们可能也会微笑。如果借鉴我的个人经验,我觉得自己一直在重复做着同样的事情。在《秒速五厘米》中,当我让明里说“我相信贵树君将来会好起来的”,我是在自言自语;《天气之子》中当我说“我相信我们会好起来的”时,我也在自言自语。我相信铃芽会以一种简单的方式传达给观众,如果他们能理解想要传达的信息,我就非常高兴。当然还有故事讲述的时代。共和国长子曾经如何、如今怎样,“静谧的城郊,废弃的矿坑,像一只巨大的碗,掉漆的铜雕和空荡的碗底是城市的落款。”当面对近乎家破人亡的命运,“王响们”又要如何处理这样重的伤?面对无法回避的痛苦,“当尘埃落下来时,普通人做到‘往前看’,就是对各自头顶大山的抵抗。”如此创伤性的经验,之于后疫情时代的人们来说,不可谓不是一种心灵创伤的共同治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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