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花很伤心,看她伤心,我也很难过。是不是我错了,我应该保送工大的,我不该只想着治好自己的病,我让父母压力这么大,让妹妹牺牲这么多,我治好了又能怎么样,身体是个男人了又能怎么样,我这么自私,还叫男人吗?我是家里唯一的男孩子,将来我要照顾姥姥,照顾爸爸妈妈,还要照顾妹妹,我就是这样照顾妹妹的吗?让妹妹牺牲自己的前途,实现我的理想吗?剧中,穆时英为代表的“软性电影”与夏衍、田汉为代表的“硬性电影”之争,也能引发深层的思考。它们是电影艺术的一体两面,立意、内容、形式、倾向都会以截然不同的方式来呈现。文艺创作在不同时代的追求,会呈现出一种所谓的割裂感。上世纪30年代中国电影艺术、话剧艺术正处于概念模糊混沌的年代,左翼艺术家们如盘古开天辟地,劈开这团混沌,让黑暗的天空出现了一条裂缝,唤醒沉睡迷惘的国人。那个年代文艺最重要的任务是激发救国救民的社会责任,最需要的是对抗敌爱国的讴歌和强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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