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雨花》杂志原主编、江苏省散文学会会长姜琍敏对这个题材很感兴趣:“万泉和这个人物,我总觉得他似曾相识,他身上有很多人的某种特质,万泉和让我联想到陀思妥耶夫斯基的《白痴》——一个有宗教情怀的人,人人都认为他是白痴,但人人都喜欢他,他身上有温暖人、吸引人的东西。万泉和身上有人类发自本能的大善,大美,大真,是个有点魔幻的、变形的典型人物。我很喜欢。”而武则天掌权之后也大肆迫害李唐宗室,没杀的都也被发配苦寒之地,于是这群人也被组织了起来,形成了“圣社”集团,这个圣社组织可比蛇灵更加复杂更加强大,不仅有李唐皇室宗亲,还有被武则天迫害的文武大臣等,比如越王李贞和徐敬业都属于这个组织。两个组织的最终目的都是为了颠覆武则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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